更新我们对世界的管理:
阿伯拉罕信仰的社会观念与全球经济危机
考克斯圆桌会议上学者们对阿伯拉罕信仰的
社会观念的静思
山中之屋
考克斯,瑞士
2010年9月24日
阿伯拉罕信仰的几个主要传统(犹太教、基督宗教和伊斯兰教)为改善全球经济体系提供了一个有力的框架。自2008年9月信贷市场崩溃以来,全球经济体系的恢复正进入第三个年头了。
下文所列的,是一群从事神学与社团的社会责任的研究、在信仰上彼此交汇的学者所达致的结论。2010年7月他们齐聚在考克斯圆桌会议(Caux Round Table是商业领袖们宣传组织的完整性与责任感这种全球标准的一个国际组织,他们认为组织的完整性与责任感是一个更有道德的资本主义制度的组成部分),与会的有Theodore Cardinal McCarrick,已退休的美国华盛顿特区大主教、 高斯圆桌会议世界咨议会的成员;Ronald Thiemann教授,前哈佛神学院院长、高斯圆桌会议世界咨议会的成员,以及Ibrahim Zein教授,伊斯兰信仰和文明国际研究所的主人和高斯圆桌会议顾问。
在瑞士高斯的山中之屋(Mountain House)进行的讨论卓有成效、令人鼓舞,并在下述的《山中之屋宣言》中达到顶峰。该宣言敦促这三个宗教传统共同促成有原则性的、可持续的全球市场。
虽然认识到各种阿伯拉罕信仰传统在神学理念上的明显差异,《山中之屋宣言》仍强调他们在社会学说上的重要共鸣,这是他们在全球市场中面临经济、政治、人际和宗教挑战时进行合作的基础。《山中之屋宣言》提出如下四点:
(1)在上帝创造的世界中进行创造和工作—每一个阿伯拉罕信仰传统认为上帝造人不是随意地,而是以神启的意象被特意创造出来,让人类运用其可能犯错的才能和创造力来参与实现上帝筹划的一个公正和多产的世界,作为这能够个世界的管理者(管家)。
(2)人类创造能力的使用和滥用—然而,我们应当注意,自欺的天性常使我们高估人类的知识和自制力。否认人类的局限性,假想的对世界的控制力将我们每个人推向对创造力的滥用,并忽视对邻人和上帝的责任。人类的这些缺点在这些阿伯拉罕信仰的社会观念中并非出人意料。这些信仰假定所有人类的创造力中隐含与生俱来的局限,并为此提供补偿性的观点,如谦卑和服务的精神—它们作为一种需要永远不可或缺。极端的利己主义和对他人的忽视作为驱动力加剧了目前经济的衰退和金融秩序紊乱。总之,经济危机在很多方面表明了先行存在的道德危机。因此,在全球希望和繁荣的重建上,道德责任与经济责任同样亟需。
(3)目前金融市场紊乱的原因—诸多个人和机构对目前市场的衰退负有责任:政府的政策鼓励过度贷款;金融机构同样鼓动过度贷款,建立市场却阻止它透明和有责任地运作;有价证券的卖方和买方有意或无意地从事轻率的交易;具有规范、约束能力的实体和评估机构没能恰当地执行他们的职责;律师、会计和其他顾问人员没能独立地做出专业评估,包括在适当的时候做出专业的质疑;商业和职业教育者重视短期权宜过于长期的可持续性;授予社团的管理委员会行政赔偿方案却被报以具有破坏性的短期行为;宗教团体既不了解也没有对伤害人类的共同利益的那些市场活动做出挑战。
(4)回应对世界管理权的滥用—每一个阿伯拉罕信仰传统均有充分发展的教义教导人们在经济和财政事务上应具备识别、判断、改正和行动的能力。通过强调经济生活有固有的社会层面和文化基础作为支撑,这些教义提供了对人类群落的丰富和广阔的理解和对人类的可能性与局限性的必要评估。作为对全球经济危机的回应,并为全球的繁荣寻求可持续性的安排,我们从这些教义中推导出七条规定,建议大家每天都应当遵守:
带着思考、忠诚、谦卑和同情心接受经常被忽视的上帝的建议和指导。
牢记上帝对创造一个充满各种可能的世界的仁慈,包括对人类达致正确与善的管理,以及所有的人类(社会)体系需要经受不断的检验、权衡并及时作出调整这样的历史真理。
响应神的召唤充当管理者,并由此调动我们的能力为更高的目标服务。
对因能力不足而没能承担相应的责任进行悔改,认识到对错误行为的悔悟先于、并建设性地指向具有正确导向的行为。
通过将永恒的智慧重新应用到我们的时代来重新展望,以超越各种短视的、自我参考(self-referential)的范式。
我们彼此之间应相互提醒对那些不能有效地表达自己话语的人所负有的责任,或者为他们声张正义。
通过抬高个人、重组机构来改革经济体系,通过信任、合作上的理解以重获活力,对我们所处时代的社会和生态问题作出高效的和有效力的回应。这要求经济企业应具有想象力、好的投资和管理方法。
根据您自身的传统和当前的形势,我们诚邀您阅读该宣言并作出反思,并且在适当的时候,在您的影响范围内实践这些理念。
召集人:考克斯圆桌会议
自从1986年考克斯圆桌会议创建以来,该会议已成为世界上最为活跃的声音之一。该会议服务于企业领导人、政府、学者、非政府组织、宗教组织以及学术团体,其宗旨在于改善领导,促进人类、生态和金融资本的谨慎前进。
2010年7月,考克斯圆桌会议也召开了类似的会议。从世界三大宗教团体——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亚伯拉罕——到考克斯的诞生地瑞士考克斯的学者们汇聚一堂,共同讨论了一些全球金融危机下的主要的社会问题,这些问题影响了人们、商业、社区和其他机构。
山中之屋宣言
引言:经济危机,亚伯拉罕共鸣和希望
在评估全球经济危机及其对个人,社区,商业和其他机构的影响的过程中,我们认识的经济环境已经让在商业内外得人感觉到背叛,伤害和恐惧。我们已经认识到我们自己作为市民,学者和消费者,已经不适合再期望产生这些通常市场和商业挫折这一力量
虽然在不断扩大的全球经济体系的管理道德以及金融风险的摧毁了财富给许多人造成伤害。和企业的努力,各国政府促进经济复苏不会只靠自己充分解决的沮丧和迷惑,所以现在许多人失去信心。同时,宗教观点在商业经济讨论中总是不受欢迎,这可能是因为宗教方法和理智的用于判断商业活动和建立经济理论的自利理念之间存在巨大的鸿沟。这种理智治理并不会马上产生道德批评,相反的,它是市场体制的奠基石。
对于宗教观点的冷漠甚至是反感也同样因为人们在多元社会中对宗教伦理抱着怀疑态度,更不要提去接受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严重对立了。
我们欣然承认,知识和智慧的来源有多种,它们都可以服务全球经济改革。这些来源包括艺术、人文科学、自然科学、管理和经济。然而,我们还相信,有信仰的人有独特的资源可以对该对话做出贡献,同时他们也有义务这样做。显然的,在商业金融以及其他经济活动中,人类创造了我们从未创造过的世界。原来信仰的这一视角可以与我们每个人对话,告诉我们该怎样执行工作,衡量我们的成就并给予我们适当的回报。
在我们的讨论中,我们认为最近经济失灵的一个潜在原因正是传统的自利思想。简单的说,经济危机是由于道德危机而产生的。因此,道德反映给予全球经济以希望。
拥有了信心、谦卑和希望,我们在此发表这个声明。声明的目的是为了参与当代重大议题,与市场领袖和其他专家学者敞开对话,这能够从亚伯拉罕的传统中找到一些资料来改善我们在经济危机中对系统和个人不足意识、分析和补救措施。
一、在神所创造的世界中工作
每个亚伯拉罕信仰都认为人类是由神创造的。为了回报生活之馈赠,人类积极参与到神所创造的生活中,使用他们的智慧和创造力来慢慢管理。管理包括了机遇和挑战。我们的亚伯拉罕传统意识到了并庆祝人类的创造力,且将之视为神的礼物。人类的创造力为他们提供了快乐的源泉,能改善世界,也能帮助个人和集体的繁荣发展。
如果合适的使用人类的创造力,则它会反映出创世者的更大目的。创世者希望为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的利益维持和改变。人类创造力——表现为我们创造了什么,我们怎样创造,我们怎样分配,以及我们怎样使用——应该表达出一种思虑和有责任的管理,从而意识到创世者对所有生物的控制。我们是能力、权利和财富的受托人。而这些是我们个人无法控制的。我们的精神、健康、劳动力、财产都是我们自身可以控制的一小部分。因此,我们必须将这些看做更大的创造力,而且是具有道德救赎的创造力。
要求大家参与的号召是针对每个人的。所有的职业都不可忽视,都非常重要。任何物质都是不寻常的,无论是一滴晨露还是一棵小草,它们都不比人类更卑贱。人类应该互相帮助并为了神的意志而共同为世界做出贡献。
有了神所创造的世界,人性才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世界各处的人类将其创造性能量用于不同的地方,包括商业和产业。我们人类既是世界的参与者,也是世界的重塑者。
然而,任何人创造的任何事物都不是完美的或者是永恒的。人类自身的生殖繁衍能力限制了这一点。
我们所参与的世界中往往存在很多超出我们自身控制的因素。这些限制因素——存在于人类活动的各个方面——都是我们自身有限性的表现,使得我们在很多情境下容易遭受自然资源的限制,以及忽略和自我欺骗的限制。忽略这些限制只能引入痛苦和破坏。人类的创造性项目在世界各地,它们很容易受到其他人的破坏。此外,人类的意向性也无法跳出这个限制。道德丧失和原罪都积极地阻碍着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利益而做出的行动。自私自利和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可以毁掉更多的崇高项目。
传统信仰同样也意识到了人类的有限性(以及脆弱性),我们创造性的活动可以转向,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转向,转为一种更为负责更为深思熟虑的方式。我们经常不能在做出行动之前审慎的思考。我们的知识总是有限的。我们的权利也总有限制和障碍。
人类的创造力——一方面包括神的创造力,另一方面有自身的限制,如道德缺陷和原罪——因此可能遭到滥用。
我们的亚伯拉罕传统坚信,人类,尽管具有有限性和脆弱性,其作为神的创造物,有潜力反映神的善良。我们写下这个声明,是为了告知大家从人类自身失误中人类产生的行为扭曲——这些扭曲是误导我们创造力的天真谎言。统一的,我们还建议使用传统信念寻回人类的创造力。
二、我们创造力的使用和滥用
人类的一项最基本的缺陷就是拒绝或者忽视我们自身存在缺陷这一事实。当发生这种情况时,我们只会用我们自己在思想中和现实世界中创造的东西来使自己安心。否认我们的局限并假设造物主有些讽刺的将我们和其他的智慧,自然,神祗相隔开,把我们推向放纵,使我们忘记我们对友邻的责任,继而让我们自己与主疏远。
犹太律法和基督教圣经的创世纪第11章中讲到,想象力和野心无边的男女们要造一座通往天堂的高塔,上帝拒绝并惩罚了这一不合适的僭越。撒母耳记上第8章中提到当以色列人试图为他们自己选择一个王时,上帝说道,他们过于相信人类的力量而拒绝了上帝。古兰经断言上帝为了使自己被崇拜而创造了人类。男人和女人们会妄想他们比他们实际上要好:他们是他们屋子的主人而不是他们的土地和人民的仆人。
在大多数的历史中我们一直在经历这样的恐惧:当我们面对掠夺者,谷物歉收,自然灾害和疾病时,我们体会到对于我们的局限和不可预知的自然之间的关系的恐惧。作为回应,我们创造了各种防卫的方式,政府,经济以及科技。这些有创造力的劳动者带来了与人类脆弱战斗的胜利。然而这些在给人们带来利益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威胁和焦虑。局限隐藏于我们的灵魂中。
我们现在面对着一个很大程度上反映出我们的活动但又超出我们控制的世界。经济危机中的错误和渎职行为震动了整个世界。许多经济人缺乏深思熟虑的行为已经将我们带入了市场失灵和生态恶化的边缘。
我们必须继续养成对我们创造的东西的局限性和本质潜存缺陷的批判意识。即使我们庆祝我们成功提高了人类的幸福减轻了人们的苦难,我们必须对这些成功的不全面性保持警觉,不能忘记那些还没有完全享受到这些福利的人。当我们庆贺我们已经取得的巨大成功时,我们必须牢记我们的制度还充满了政治威压,腐败,破坏势力和自私自利。
我们的科技和制度的力量使积极和消极的结果的可能性影响更加深远。出于这个原因,是有这些力量要求我们要有更高的责任。现在人类创造的力量对世界的影响已经如此之大以至于我们最近发出创造长期谨慎和可信对我们有多好的行使了如同上帝对万物的职责的评价。
三、近期金融市场紊乱的原因
大衰退始于2007年,将了世界信贷市场带入了崩溃的边缘。私人信贷市场衰退的复苏仍然不确定,且是一个长期痛苦的过程。在这些近期的经济冒险和悲剧中,我们人类的局限和我们的没能做出谨慎判断的事实传递出这些局限中的一系列错误,失灵和虚伪的追求,它们使全球经济的创造举步维艰。只有公共机构强力的介入,包括大量的纳税人救济措施和信贷保证,才能阻止恶劣的经济体制,无效的政府前期政策和过度的愚蠢的金融投机带给世界的破坏性的结果。
是什么错了?又是为什么?人类的才能和创造能力怎么会变得如此的扭曲和被滥用。在市场条件下,我们能指出无数的个人和机构的错误和失灵。允许过多的信贷不透明和不负责任的金融机构设计了复杂的金融产品。由于政府政策保持资本成本接近零,鼓励私营部门寻求较高风险,以赚取更高的回报(即所谓的“追阿尔法”投资策略)。那些计算,打包,并出售债务证券化产品和其他高风险投资工具的人或者疏忽作为或者不能准确地了解他们销售。投资者(复杂和简单一样)往往不承认他们所购买。更糟的是,即使有时买卖双方知道交易的缺陷或不正当他们仍然去执行。
在体制层面,我们观察到系统性失误:银行的失误,投资公司和其他金融服务公司的失误,监管和监督机构的失误,政府的货币和住房机构的失误,评级公司,公司董事会,法律和会计专业人士的失误,以及在大学工商管理硕士课程的失误。特别是金融服务行业缺乏自律和自我调节,它依赖于一个普遍的,但是错误的观念,如果风险没有超出系统,即可以依靠投资组合有效“管理”投资风险。有经验的投资者和机构证券化并转移风险,他们这么做往往没有充分披露给他人,在前期锁定利润而忽视尾部风险和更高的损失。
补偿方案和额外分红与长期目标不一致,导致毁灭性的短期行为,而且有时回报的失败比成功更多。机构和个人增加固定投资回报,使其他材料排除在外,虽然往往是无形的,考虑风险的,也反映了这种不正常的表现失准和支付。从这个小救济,董事会管理并没有让这个趋势有所好转。
在个人层面上,我们也看到了无数次的失败和创造力的滥用。无论是在谁——个人金融产品的开发商,批准了这些复杂的工具的主管,卖给他们的销售人员,负责投资的理财经理,以及购买了它们的消费者——的手中,都有一个由于缺乏谨慎,尽职的调查和局限的意识造成的现实的系统停摆。个别人的滥用是无能和疏忽,而其他则是交织进渎职和欺诈。
自始至终,宗教团体常常沉默,既不去了解,也不去挑战助长住房和信贷泡沫的机制。他们教他们的教徒审慎对金钱风险和消费的态度。国家和教适度分离的敏感性经常加重教会对经济政策事务的漠不关心。
在神学方面,我们可以从这些市场失灵的根源中看到人的局限性这一概念。亚伯拉罕传统寻求表现现实,而不是被反映人的虚荣心的虚幻框架所取代,那只有可能导致失败,痛苦和悲伤。这些传统想象一个卓越诚信的社会中行使正常功能的市场;一个不冷漠而是充分认识到如何通过一些行动对他人——特别是弱者和不幸的人——的影响的市场。这些传统拒绝接受一个以市场为主导的雾化和分裂的世界。
在鼓励市场的创新和发展的同时,这些传统承认人类的傲慢和虚荣造成的破坏性影响,并最终破坏市场功能。这些传统信仰也明白,恐惧,不确定性和脆弱性常常伴随着雄心勃勃的人的努力,并能导致破坏性行为。然而,这些传统的同时指出,那些靠向市场和其他人类制度中输入救世主角色以从市场机会寻求慰藉的人们的愚蠢。
最后,我们的困难,我们的创造能力,通过转移我们从一个正确的认识如何最好地使用,亚伯拉罕传统提供了不同的时间概念。市场参与者面临越来越多的来自消费者的压力,投资者,分析师和其他人,使短期决定增加季度回报,同时牺牲长期稳定,创新,和组织的健康。不幸的是,每次当我们在全球的行动范围的扩大要求我们制定长期,审慎,和受托的评估怎样最好的服务于人类的福祉,为我们的行动进行评估的时间范围往往仅限于下一个营业季。相比之下,亚伯拉罕传统理解的时间并不是遵循财政周期,而是几代人,甚至永恒的。若从不同的时间和更深思熟虑的现实时间观念来看市场行为将显着提高企业的表现。
目前的市场和监管制度,留给自己的设备和资源,已被证明无法检测,防止或补救及时地履行自己的严重故障和失败。因此,我们认为,我们必须寻求从其他来源,如丰富智慧和庄严的道德权威寻找新的思想和指导。因此,我们建议借助于神学资源,智慧的传统以及对人类生存条件的反思来重建我们与邻居,我们与工作,我们与上帝的个人和机构的关系。
四、回应对世界管理权的滥用
亚伯拉罕传统信仰为当前的危机提供了相关的知识和丰富的智慧,我们应该以此为出发点。它们还同其他的传统文化,甚至是那些由多元化社会创造的文化产生了积极地共鸣,这也为革新和新希望的萌生奠定了基础。
作为对这些终日存在的挑战的回应,每一个亚伯拉罕传统都形成了在经济和金融事务上进行洞察、判断、修正以及行动的准则。即便是在诸如财会核算、遗传研究或者纳米技术等我们遇到的新型问题中,这些信仰也能主宰我们的良知,尽管有时人类欲望会促发道德上的错误。
我们的传统信仰引导着我们注意并铭记,世界总比我们的社会抑或追逐都更为博大。我们可以向其他人、自然界以及上帝学习,并对之负责。
这些信仰认为人类的生活体验有其固有的社会维度,因此我们应该广义的分析那些圈子。该信仰同样强调,在群体内部,我们为上帝服务,也为彼此服务。因此我们的承诺不应减少为应对时机的战略性或工具式的操作。预言者也一直在呼吁我们留心那些被忽略的弱势群体的呼声,以及经常被忽略的上帝的声音。
从本质上讲,我们的任务是理解人类的呼声。因此,我们把人和事物(包括我们的工作和资源)都视为实现我们在创造力管理中各种角色的机会。
每一个亚伯拉罕传统规定:
聆听:倾听神的经常被忽视的建议和指导,以便我们可以作为忠实而有思想、尽责任、谦逊而有怜悯心的人。作为有局限性的人,我们尝试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成就前应当先接受智慧。培养谦卑、专注、感恩之心(对于许多人来讲,这可以通过做祈祷及礼拜的习惯来达到)。另外,允许实施建设性的行为以突破我们的局限性,正如神挑战我们要富于创造性那样。
牢记上帝对创造一个充满各种可能的世界的仁慈,包括对人类达致正确与善的管理,以及所有的人类(社会)体系需要经受不断的检验、权衡并及时作出调整这样的历史真理。
响应神的召唤充当管理者,并由此调动我们的能力为更高的目标服务。
对因能力不足而没能承担相应的责任进行悔改,认识到对错误行为的悔悟先于、并建设性地指向具有正确导向的行为。
通过将永恒的智慧重新应用到我们的时代来重新展望,以超越各种短视的、自我参考的范式。
我们彼此之间应相互提醒对那些不能有效地表达自己话语的人所负有的责任,或者为他们声张正义。
通过抬高个人、重组机构来改革经济体系,通过信任、合作上的理解以重获活力,对我们所处时代的社会和生态问题作出高效的和有效力的回应。这要求经济企业应具有想象力、好的投资和管理方法。
五:结论:不要让任何人袖手旁观
我们这些签署人都意识到了精炼表达多重宗教传统视角及准确应对复杂经济问题的难度。然而,当前的全球经济挑战及环境所面临的种种困境要求我们达成共识,以共同采取建设性的行为。因此,我们齐聚于旨在以提高商业责任感为准则的高斯圆桌会议(www.cauxroundtable.org),提出此项宣言,以促进相互间的磋商和共同行动。
我们诚邀有着亚伯拉罕传统信仰的所有人(包括来自工商企业、政府以及神学研究机构的朋友),以及所有对此给予良好祝愿的朋友们,对该声明提出的各项议题给予反馈,并以之独特的视角对高斯圆桌会议给予回应。我们进一步鼓励人们:
• 在他们的教堂、清真寺、犹太教堂或其他宗教场所研习和讨论该宣言;
• 以此宣言作为他们在社区中进行跨宗教和跨学科交流的基础;
• 怀着虔诚和警醒的态度,时时审视他们的行为,不断寻求新的方式,以怀着开放和热忱面向世界,来迎接上帝旨意;
• 在祈祷和祷告时,审视当前的经济形势,思考我们在此种发挥的角色作用,洞察未来经济发展的愿景;
• 鼓励其他有信仰的人思考为何亚伯拉罕传统信仰在当今日趋复杂的全球化经济中可以以合适的方式应用于商业原则中;
• 在大众教育、监管机构以及企业培训中推广该宣言,以期活的更广阔的市场空间。
我们的承诺是建立正义;我们的使命是要负责人的行动;令我们感到失望的是,我们的行动还略有不足。诚邀阅读该宣言的读者们,让我们一起寻求正义,践行道义,共同行动以弥补我们的不足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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